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,染上了泥土污迹,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。
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洛小夕疑惑的“哎?”了一声,“我怎么感觉船才开没多久呢?怎么这么快就返程了?”
江少恺很快拿着车钥匙出来,苏简安说:“你给我拦辆出租车吧,我自己回去。”
说完她就起身往外溜,洛妈妈忙叫住她,“饭都还没吃呢,你又要去哪儿?不是说晚上在家里住陪我和你爸吃饭吗?”
她揉了揉脑门,委委屈屈的说:“你弹我脑门我也还是不知道啊……”
她配合的把病号服掀起来一小截,陆薄言终于看清了她腰上的伤口。
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
直到一阵狂风吹走了她的东西,豆大的雨点啪啪落下来,她抬头一看天,垂在天际的乌云几乎要落下来压住大地。
如果是后者的话,穆司爵很危险,但是他也更有兴趣了。
他从来没有这样说过不知道,而现在,沈越川相信他是真的不知道。
又或许他在某个时刻也有所察觉,只是他不敢相信,所以下意识的选择了忽略。
过了一会,陆薄言移开手起身,拿过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。
某只流|氓乐见其成,拿过苏简安的平板电脑往床头柜上一放,搂着她躺下,顺手关了灯。
不等她想出个答案来,红灯已经转换成绿灯,车子再次发动。
“什么事?”穆司爵问。